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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主权的恩典与人的责任》 司布真讲道第 207 号 1858 年 8 月 1 日安息日早晨 “又有以赛亚放胆说，没有寻找我的，我叫他们遇见。没有访问我的，我向他们显现。至于以色列人，他说，我整天伸手招呼那悖逆顶嘴的百姓。”（罗 10 ： 20~21 ） 毫无疑问这些话主要是指着神丢弃以色列民，选择外邦人而说的。外邦人不寻找神，而是活在拜偶像中，然而，耶和华乐意在这末后的日子把他恩惠的福音赐给他们；而长久以来享受神话语特权的犹太人，因着他们不顺服和叛逆而被丢弃，我虽然相信这是我们看的这经文要讲的主要事情，然而正如加尔文所说的那样，这经文所教导的真理是代表着一种普遍的事实。正如神确确实实拣选那不认识他的百姓，他出于他丰富的恩典，选择向那些偏离正路的人彰显他的救恩；另一方面，那听了神的话语失丧的人，是因为他们故意犯罪而失丧；因为神整天 “伸手招呼那悖逆顶嘴的百姓。” 真理的体系不是一条直线，而是两条。除非人懂得同时看这两条直线，否则他就永远不会对福音有正确的认识。我在一卷书里得到教训，要相信我种什么就收什么；在另一个地方我得到教导： “这不在乎那定意的，也不在乎那奔跑的，只在乎发怜悯的神。” 我在一个地方看到，神在所有的作为上居首位，然而我看到，我不得不看到，人按着自己欢喜的行事，在很大程度上神把人的行动交由他自己的意志去决定。在这里，如果我要宣告人是自由行事，神不控制他的举动，我就被驱使，非常接近无神论；如果另一方面，我宣告神是如此统治一切之事，以致人没有足够的自由而要负上责任，我就是立刻被驱使进入反律主义或宿命论了。神预定，人要负责任，这是很少人能够看见的两件事情。人相信这两件事情是不相容，是互相矛盾的，但它们不是的。这只是我们软弱的判断力的过错。两个真理是不可能互相矛盾的。那么，如果我发现一个地方教导万事都是预定的，这是真的；如果我在另外一个地方发现人要为他的一切行为负责，这是真的；如果这使我以为这两个真理是彼此矛盾，这就是我的无知了。我并不认为这两个真理在人的砧板上可以被压成一体，但在永世里它们要是如此——它们是两条直线，是如此接近互相平行，人的思想可以跟踪它们到最远处，永远不能发现它们是交汇在一起的；但是它们确实交汇在一起，它们要在永远的某一处地方交汇在一起，接近一切真理由此而出的神的宝座。 今天早上我准备来看看这两个真理...

《自由意志——一位奴仆》 司布真讲道第 52 号 1855 年 12 月 2 日，安息日早晨 “然而你们不肯到我这里来得生命。”（约 5 ： 40 ） 这是阿民念主义者其中的一门大炮，架在他们的城墙上，常常发出可怕的噪音轰向那些称为加尔文主义者的可怜的基督徒。今天早上我打算塞住这门大炮，或者说把它调转过来朝向敌人，因为这根本不是他们的武器；这根本不是他们的兵工厂铸造的，而是本应该教导那和他们所宣称相反的教义的。 通常讲到这节经文的时候是这样划分的：第一，人有一个意志。第二，他是完全自由的。第三，人一定要自己愿意到基督这里来，否则他们不能得救。 我们不会有这样的划分，但我们要努力更冷静地察看这节经文，不是因为这里面正好有 “愿意” 或 “不愿意” 这样的字眼，就马上得出结论说它教导自由意志的教义。 自由意志已经无可辩驳地被证明是一种无稽之谈。自由不可能属于意志，就好像冷静思量不属于情绪高涨一样。它们完全是不同的事情。我们也许相信人有自由行动，但自由意志则完全是荒谬的。 大家都清楚知道意志是被理智驱使，被动机驱动，被灵魂的其他部分指引，是属于第二性的东西。哲学和宗教根本连自由意志这个想法都不接受，我要和马丁路德一样，他在他那强烈的论证中说： “如果有任何人要把拯救的任何一部分，哪怕是最小的一丁点，归功于人的自由意志，他是根本不明白恩典，他是没有正确认识耶稣基督。” 这听起来很严厉，但在心里相信人是按着自己的自由意志归向神的人，是没有得到神的教训，因为我们没有意志或能力，而是他赐给的，在人的拯救上他是 “阿拉法和俄梅戛”， 这是神首先和我们打交道时教导我们的其中第一批原则。 今早我们要讲四点： 第一， 人人都是死的，因为这里讲： “然而你们不肯到我这里来得生命。” 第二， 在耶稣基督里有生命： “然而你们不肯到我这里来得生命。” 第三， 在耶稣基督里有生命，这生命是给任何到他那里来的人的： “然而你们不肯到我这里来得生命。” 暗示着任何来的人都有生命。 第四， 这是这节经文的要点，就是按着本性没有人会到基督这里来，因为经文说： “然而你们不肯到我这里来得生命。” 所以这根本不是宣告人用自己的意志做这样的一件事，而是大胆完全对此加以否认，说： “然而你们不肯到我这里来得生命。” 嗨，我亲爱的，我几乎要大声宣告...

《论神的拣选》 司布真讲道第 0041 号 1855 年 9 月 2 日安息日早晨 “主所爱的弟兄哪，我们本该常为你们感谢神。因为他从起初拣选了你们，叫你们因信真道，又被圣灵感动，成为圣洁，能以得救，神藉我们所传的福音，召你们到这地步，好得着我们主耶稣基督的荣光。” （帖后 2 ： 13 — 14 ） 就算除了这一段以外在神神圣话语中再也没有其他的经文，我想我们仍要接受承认神从起初拣选属他家里的人这个伟大荣耀的教义。但在人的思想中对这个教义似乎有顽固的偏见，尽管大多数其他的教义都被认信的基督徒所接受，一些是被谨慎接受，另一些被欢喜接受，但这个教义似乎是最常常被人不加理会和被撇开一边的。 在我们的许多讲坛上，传讲拣选的讲道会被认为是一件大罪，是大逆不道的，因为他们不能把它变成他们所称的“实际”讲道。我认为他们这样是与真理不合的。任何神所启示的都有他的目的。在神的灵的影响下，圣经里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成为实际讲道的： “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 为着属灵的益处 “都是有益的”。 确实这不可以变成为关于自由意志的讲道，我们很清楚这点，但它可以成为与实际相关的关于白白的恩典的讲道：当神不变的爱白白的恩典被传讲，使圣徒和罪人从心里相信时，白白的恩典的应用就是最好的应用。 我相信今天早上你们当中一些听到读这段经文都会吃惊的人会说 ：“我且要听听，给它公平的机会；我要放弃成见，我要听听这人说些什么。” 不要闭起耳朵马上说 ：“这是高深的教义。” 谁给你权柄称呼它是高是低呢？为什么要和神的教义作对呢？ 那些嘲笑先知的童子，他们戏笑说 “秃头的上去吧。秃头的上去吧。” 要记得他们的结局。不要和神的教训作对，免得有恶兽从树林中出来把你也吞吃了。除了这公开的从天而来的审判还会有其他的苦难——小心这些免得落在你们头上。把你的偏见撇开，心平气和地听，不要激动。要听圣经是怎样说的；当你接受真理，如果神乐意向你的心启示显明，不要怕羞耻而不承认。承认你从前错了，这只是承认你现在稍稍更有智慧，而不是在责怪自己；是尊荣你的判断，表明在真理的认识上你有进步。不要羞于学习，放弃你旧有的教义和观点，而是要抓住你在神的话语上看得更清楚的东西。但是如果你不能从圣经里看到这点，那么无论我说什么，无论我引用怎样的权柄，我请求你，要爱自己的灵魂，要拒绝它，如果你从这讲坛上...